Sunday, July 19, 2015

慢、跑

昨晚臨睡前,答應自己今早起床跑步。但午夜卻被一惡夢驚醒,夢中一女性友人在機上臨盆難而死,誕下一男嬰。整個晚上,就此輾轉難眠,在近清晨方迷迷糊糊的睡去。醒來時已近早上九點,但處陰天,仍是跑步的好天氣。當下趕緊梳洗,喝了飲料,換上球鞋,跑步去。

這兩年半來的怠慢及疏於練習,讓我處於乍跑還走的緩慢配速中,一直想加快步而不得要領。這慢速幾乎仍不及我之前所有全馬賽事中最後十公里龜速前進,這一切不免讓我沮喪 。當下在想,與其在追逐那失去的配速及里數,倒不如開心自在的跑。一轉念,把集中力放在數呼吸感受自己的心跳感受著地的踏實感、感受汗水從額頭及身體各個部份滴落地面悉心感受當下。途中的蟲鳴鳥語、瓶子裡的水及瓶子,安放在跑步褲暗格的遙控器與大腿在前進中相互碰撞而擊出的節奏,竟是如斯的和諧。

跑經獨立洋房的上坡路時,突然下起雨。一遛狗的青年帶著狗兒飛奔下坡,我也跟著折返。但未幾,我不禁問自己:“你不是喜歡在雨中跑步嗎?怎麼就這麼讓一場細雨輕易擊退?人生不就像天氣一樣的陰晴不定嗎?”我又U轉然後繼續跑。

雨有助跑在雨中的我體溫持穩,掉在地上的分不清是雨還是汗。雨打在樹葉和風穿過樹梢的聲音竟是如斯的悅耳。

慢跑讓我發覺放慢步,放低身段,把心放軟,周遭變得如此寬大。

Friday, September 21, 2012

旅途中的冷笑话

这一趟《寻找消失的地平线之旅》出现的挺多的冷笑话,2012年8月31日在中国四川省甘孜州稻城县亚丁自然保护区内是印象深刻且值得记录的其中一则。

当时,瑞贤,岫玲和我正从龙同坝徒步前往冲古寺。途中咱们三人就一直在闲聊打屁,瑞贤提出考国语量词的游戏建议。

瑞贤:"Se apa pistol?"
岫玲:"Sepucuk pistol."
瑞贤:"Se apa petai?"
岫玲:"Sepapan petai."
瑞贤:"Se apa xiu pao?"
岫玲:"Sebiji xiu pao."
瑞贤:“错!”
岫玲:“Apa then?!"
瑞贤: "Seremban xiu pao 啦。"


Wednesday, July 25, 2012

“宅”的岁月

一晃眼,已“宅”了五年两个半月。这一千八百多天的日子,大多数足不出门的白昼,伴我的只有家里楼上楼下的四面墙和那15英寸的笔记本银幕。

原不善沟通与书写的我,惊讶“宅”的岁月,竟让我这方面的能力日益流失。

Dress Code

During weekday, I often been asked: "So casual. Are you on leave today?"

This was always my answer: "I wish so but I'm working."

For most of the time, the next question will be: "So, this is what you wear in office as well?"

Then, my default reply will be: "No. I'm topless in the office."

You could immediately imagine how was the reaction of the other party. Before the question mark fill up his/ her brain, I will smile at he/ she and say: "I'm operate from home."

Friday, April 13, 2012

枕边对话

早上闹钟响起,即便听到硬物掉到地上的声音。
我:“怎么啦?”
我家内政部长:“闹钟坠楼了。”
我:“是你把它推下去的吧?”
我家内政部长:“内政部长都是酱的啦!“

Sunday, March 25, 2012

游泳护目镜的用处

我:“你需要买新的游泳护目镜吗?"
内人: "下一趟示威是何时?"

Friday, March 23, 2012

咖啡店的对话

昨天在咖啡店搭枱吃午餐听来的这么一段谈话。

老妇甲: "我媳妇整天只懂得扮美美,家务不打理,孩子也不管教。“
老妇乙:”那就叫你孩子跟她离婚啰!“
老妇甲: "你怎能怎么说呢?”
老妇乙:“那我问你,Najib整天说1Malaysia,但人民的话却听不进去,国家给他搞到一团屎;他那死鬼老婆又只懂得花我们的钱。你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做?”
老妇甲: "大选时教训他,给他下台。“
老妇乙:“酱就对啰!我叫你的孩子跟他老婆离婚,就像我们要Najib执包袱回kampung一样。”

这段谈话带出些啥讯息,大家自我诠释吧!